轻声退出房内, 疲倦的揉着眉心, 他自己也有两日多没睡,更别说自东方不败离去后自己心中不安。
现如今见一切处理妥善, 当下放松的靠在门框上,心倦的缓缓沿着门框坐下。
如今,任我行已死, 整部笑傲中还有谁能威胁到那人?
令狐冲?没事, 那人很好摆平,只需让那人欠恩与自己便行,反正任盈盈早已死了干净。
现在, 现在, 还是让他先歇息段时日吧……
当杨莲亭被黎明破晓的晨光照醒时, 才发觉自己原来靠着门框睡了一夜。起身揉着阵阵跳动的太阳穴,那疼得都有些发慌, 全身酸软的更是要命。
虽然这般说, 可以联想到隔壁那人,便不由想笑。他喜欢那人, 自然觉得心中满满的。这一身的酸痛,似乎也不重要。
他萧索何时会有这般痴傻的情绪?啧啧, 嘲笑了自己几声便洗了个冷水澡便清醒清醒,昨夜他自己都未收拾更别说这梳洗。
不过,身旁那房内之人睡得如何?想来也因安逸吧?大敌已去, 自己也顺了他意思……
回想起东方不败, 杨莲亭便不自觉扬起那抹笑意。两人之间的某些纸早已被捅破, 昨日,他亲眼瞧见东方不败听闻自己死后那惨状,他还有不信之理。
连命都可不要,那自然不会只是玩玩闹闹得把戏。
推开门让小儿准备好清淡的早点,便亲自打水,敲开东方不败房门。
对方还在沉睡,杨莲亭也不忍心叫醒,便在他身旁找了个坐,什么都不干,只是静静的注视。
心中却在想,该如何继续引导此人?衣着上,过去自己不敢下太大动静,还有着头发。东方不败不知自己最为完美的便是这挺拔修长的身躯与如瀑布一般的长发?这等美妙,杨莲亭想把此一一挖取。当瞧见完美的东方不败后,自己又该是多大的自豪和成就?而那人又是自己的……
此刻在看着那人,他都唯恐自己扑上去,搂着那人便要啃两口。
日出三更,那东方不败才缓缓从梦境中走出,入眼便是杨莲亭。只是,因昨日自己失态,而过于恼怒不愿瞧他。
这别扭的模样自然入了杨莲亭的眼,过去或许觉得有些喜怒无常,可如今却觉得分外可爱。笑笑便从身侧水盆中绞干毛巾递与他“身体还好?如若疲倦便在休息几日。”
“不必。”东方不败被这炙热的温情烧得措手不及,往日都是自己主动,而那人却一直回避,或用冷漠淡然的神情回视自己。
可如今这……东方不败不住与自己说,这便是自己所渴望得到的。眼下拥有了,他该为此感到浓浓幸福与庆幸。
任我行死了,自己又大权在握,爱人相依,这世界何等美哉?
杨莲亭骨子里便是温柔如水的男子,不会有过多举动,不会有过多反击。永远温温柔柔,似流水般滋润着身旁所有人,却在爱后疯狂的原意为之付出一切。
水是最为温柔最为激烈的,旁人只瞧去他表面的假象,暗地呢?只有痛过,绝望过才方能知晓。
这性格,是他母亲所带来的,也是天生便拥有的,是那家族唯一赐予他,并带到眼下。
就在自己只是动心时,他便能对心中并不是太过喜爱的东方不败照顾的体贴入微,更何况当两人都跨出一步后?
两人策马回黑木崖后,杨莲亭便主动承担教中些许事务。小依喜滋滋的瞧着那人为黑木崖所带来的财富,而低下长老管事也因那人在叛乱时所爆发的狠劲而屈服。
不屈服有如何?前些日子这人亲自收拾了几个当时轻薄与他的人。
什么挑骨,抽筋,刺指,等等等等,血淋淋的场面,如今想来都觉得腿脚发软。
可对方还是风情云动,写意的神情。当众人还想求情是,他忽然起身说道“不行,不能在让他们这般叫。”
当那群人还以为杨莲亭会放过这半死不活之人时,他却忽然开口“小依,让人割了他们是舌头,刺哑了,免得这叫声惊扰教主!”
强者为尊的黑木崖中,杨莲亭混得如鱼得水。如若问他,或许能从那人言语中明白,那几日的爆发,或许是为了如今顺坦的生活?谁知道呢?其实杨莲亭心性很懒很懒……
日月神教第二场叛乱的完结预示着在随后漫长生活中,黑木崖不再会有任何叛逆之人。
东方不败风驰电掣般果断的斩杀那些乌合之众,又是赏罚款待之下。不出半年,黑木崖便恢复生机,当然也只是生机。
随后他便把大批大批的事务交落于杨莲亭手中,自己心安理得的前去修炼葵花宝典。
但就算如此,公务繁忙的杨莲亭依旧会抽空照料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两人心照不宣的明了对方情谊,却也是如此,似乎任何人都不敢跨出雷池一步。
某日,小依再次把成堆的事务扔与他,已然三日没合眼的杨莲亭再好的脾气也瞬间瓦解,一巴掌扫过书桌“这些事,难道低下之人就不会处理?非要我来一一过问?难道说,他们离开教主,便连吃饭都不会?”
小依好心的替他捡起,也是心知杨莲亭并不擅长此事,过去更无经验可言。眼下那教主信任交托,杨莲亭自然不会如过去那般推三阻四。到也苦了他“莲亭,如若你不会处理,我便交给教主去。”教主当时便说给一半,可他们见杨莲亭虽说手生,但做起事也有一套,便慢慢全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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